两指都舒展不开,淮瑾手掌撑着江瑀的背,伏在他耳边:“师兄是上次没咬够吗?”

    江瑀病中昏沉时做的丑事被翻了出来,他不堪回首,抬起手臂遮脸:

    “阿瑾,我觉得我有些力气了,要不我们换换位置?”

    淮瑾懊恼地“嘶~~”了声,他恋恋不舍的收了手,爬上池沿:

    “不劳烦您大驾,我自己来。”

    …………

    江瑀才醒,淮瑾不敢要太狠,匆匆解决了一次,便打算抱着人回房。

    谁料江瑀玩嗨了。

    他被这样不费力的占有爽到了。

    死活扒着池沿不肯走。

    淮瑾仰头看屋顶。

    要命了。

    惯出一身坏毛病。

    *

    江瑀坏的很,躺着也不老实,暗处攒的劲儿,总在最关键的时候使出来。

    淮瑾凤眸泛着水光,江瑀看不到里面的恶狠狠,他满脸无辜,非要认定是淮瑾在撺掇他。

    人家不动,他就问是不是生气了,伸指勾了相思鸟的坠子,咬在齿间,怎样轻佻浪荡怎样来。

    他知道这人的恶趣味。

    轻而易举的就将人哄好了。

    淮瑾被江瑀拿捏的死死的,在渗透中痛并快乐着,他那点乐趣被了解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