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酸软,勉强撑住沙发才稳住身形。

    想到薄宴时和白盈盈的那些恩爱,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他他的亲密。

    “你完全不必勉强自己和木头上床,相信白盈盈一定更合你的心思。”

    我捏紧手心。

    “她的确比你更知趣。”

    薄宴时接下来的话让我直坠冰窟,“但她太干净,不能随便动。”

    “干净”让我脸色煞白,血色瞬间褪去。

    心脏仿佛凹下去个血洞,锥心的剧痛中我用力攥紧了沙发靠背。

    我唇瓣哆嗦,尽管脸上肌肉震颤的不受控制,却还是讽刺对他一笑,“二十一世纪了,没想到薄总还有这种情节。”

    薄宴时整理领口的动作一顿,眯起眼阔看我,“对感情忠贞,无论在什么世纪都是值得称颂的美德。”

    他语调鄙薄,“显然棠小姐不具备这种美德。”

    我缓缓呼吸,长睫毛盖住了眼底所有的脆弱,反唇相讥,“幸好学长没你这么古板封建。”

    突然,下颌被一股劲力掐住,薄宴时紧绷的脸庞近在咫尺,“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薄太太。”

    多荒唐。

    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记得我是他结婚证上的薄太太。

    我镇定的看着他,“最近不缺钱。”

    “交易失败。”

    “薄先生的这句太太,我担不起。”

    如果我是薄太太,怎么可能任由他和白盈盈骑到头上无动于衷?

    如果不是没资格计较,我怎么可能任由他投入别的女人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