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操劳,能照顾夫君我很开心。”

    萧文擎笑了笑,这回的事也不是全然不好的,如今之月对他好像更能敞开心扉了。

    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萧文擎终于能下地。

    这两月里,他在房里也没闲着,每日拿着书不放,终于是将千字文摸透了,还将那本记录刑罚的《李氏族谱》研读了一遍,以后也算是有半罐子墨水的人了。

    今日老大夫最后一次替萧文擎诊治,确定伤势已经无恙。容之月终于放下心,心中也随之疏朗起来,送走老大夫便张罗起要请陈叔和王叔两家人来吃饭,一起热闹热闹。

    “夫君,你说我们备些什么菜?”容之月眼里又泛起了那耀人的光。

    萧文擎双手落在容之月的肩头,弯腰在她额间轻轻一吻,“为夫什么的都不想吃。”

    嘴上说不吃,但目光灼灼笼罩容之月周身,那模样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夫君吃了这么久的素不想吃点荤腥?”容之月显然没明白萧文擎那眼神真正地意味。

    “想。”萧文擎无奈地拥住容之月,唇边扫过她的耳廓,“咱们明日再请客吃饭,夫人先给为夫开开荤好不好?”

    “啊?为何要明日?”

    萧文擎瞧着懵懂、娇俏的夫人,将她拦腰抱起,“因为今日夫人定是起不来床了。”

    容之月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勾住萧文擎的脖颈,“夫君,你别,现下可是白日,妤儿还没睡呢。”

    “没事没事,到了这时辰了,我把她抱到小木床上玩一会儿,她自己也就睡了。”萧文擎嗓音已经暗哑,耐着性子安置好萧明妤,继而去将堂屋门栓上。

    “夫人,为夫可是素了许久了。”双手贴在容之月腰际,萧文擎俯下身。

    他就那样看着她,将她的面容细细描摹过一遍。继而伸手取下她的发簪,将头埋在容之月肩窝,萧文擎很喜欢这样的姿势。

    萧文擎突然有些泄气,不敢进一步动作。

    容之月似乎觉察到他的迟疑,“夫君,往后种种不可知,总不能为此便停滞不前吧!”

    “是这个理。”萧文擎张嘴笑开,又露出那明晃晃的一排牙,稚嫩且纯粹。

    伸手撩开眼前人的长发,掀开棉被覆在两人身上,萧文擎身体力行,让容之月体会了一番下不来床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