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释放出足量的安抚信息素,把omega柔软的身体拢进怀里,抚摸着他低声哄慰,“午饭时候我叫你,睡吧。”

    齐砚亲昵依赖的动作多少安慰到他波动的心脏,岑聿风心里好受了些,他舒了一口气,抱着齐砚的手臂收得更紧些。

    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齐砚过于爱他了,这种描述很奇怪,但岑聿风还是会说,他对于齐砚来说,就像是沙漠里那瓶唯一的水,或者跳崖的囚徒手中救命的降落伞。

    他无时无刻不被爱着,以至于幼时不受宠爱任人欺凌的孤僻阴郁变成如今的恃宠而骄。

    一种恐慌感堵在心口吞不下吐不出,岑聿风感到坐立难安,他打横抱起齐砚走进浴室里,在浴缸里放满温热的水,仔细清洗齐砚身上自己不分轻重留下的痕迹。

    手指撑开穴口,动作缓慢轻柔地引出脏污精液,里面东西太多,生殖腔里也灌得满满当当,里面温度很热,惯性纠缠着骨节吮咬。

    岑聿风深吸一口气,低声警告道:“放松一点。”

    睡梦中的齐砚当然听不进他的话,甚至较劲似地夹得更紧,岑聿风下不了手教训他,就只能揉着遍布指痕的肿屁股,等揉得穴眼没力气缩紧,大股精液也随之流出。

    沐浴泡泡搓在身上,岑聿风费了大力气把齐砚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拿浴巾包起他重新抱到床上,这才随意冲洗了下浑身流汗的自己。

    他弯腰在客厅抽屉里找出烟盒,磕出一根衔着烟嘴,给餐厅打电话送午饭过来。

    那头惯例询问他要什么菜式。

    岑聿风楞了下,眉心微微蹙着,“照旧就好。”

    “嗯好,名府路32号……”接线员恍然大悟,“齐先生家是吗?好的,不过今天没有玉米排骨汤,鲫鱼汤可以吗?”

    “可以。”

    “好的,您稍等片刻,我们很快送到。”

    接线员礼貌地等着对面先挂断,却始终没有听到盲音,她疑惑地咦了一声,拿起手机看了看,又问,“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岑聿风吐出一口浓郁的雾,“再加份青菜粥。”

    “好的先生。”

    电话挂断,他走到阳台上,推开移门却猝不及防被晾晒的床单糊了脸,燃烧的烟头将脆弱的真丝布料烫出一个黑乎乎的圆洞。

    “……”岑聿风退后一步,脸上出现罕见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