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热的呼吸打在omega颈侧,有些扎人的发丝轻轻蹭着下巴与脖颈,在细微搅动的水声间齐砚听到男人开口,像是质问或者控诉……总之与他平时的惯性强硬十分不一样。

    “就是不喜欢我吧,你想拒绝我……是吗?”

    他未尽的话意沿着浓到呛人的信息素传进齐砚心底——是不是遇到了别的什么人?有其他的alpha让你更满意,所以你要拒绝我,转而用打开的身体去迎接另一个人是吗?

    齐砚亲吻他,辗转的吻落在唇上,“没有,我说了只是有点不适应,而且你也……罚过我了,现在可以进来,以你的心意行事。”

    alpha的视线审视般落在他红肿的屁股和胸口上,暴戾的占有欲得到片刻满足,随后不由分说捅进穴腔深处,又粗又长的凶器将肛口撑出浑圆肉洞,括约肌绷得发白促缩,两瓣柔软臀瓣间还露着一截没有完全进去的。

    齐砚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被体内成结,膨起的阴茎紧紧卡拢着生殖腔射了快十分钟,兽类交媾般粗鲁野蛮,直到小腹鼓起,盛着满满当当的精液像浪荡的骚母狗,岑聿风才终于收回审视的目光。

    昏睡的omega全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眯着眼打量许久,抽出性器的同时往汩汩吐精的穴口插入一枚橡胶肛塞,这才紧紧搂着齐砚将额头枕在他肩膀上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是岑聿风先睡醒,他捏着眉心缓解剧烈的头痛,沉沉呼出一口浊气,碎片般炸开的信息涌进脑海里——他恐惧齐砚听到那通电话,离开宴会驱车回家,却因为暴动的情绪导致发情期提前。

    alpha的发情期危险不可控,如果发起狠来,甚至出现过将omega干到撕裂住院的社会新闻,现在大多数人更依赖抑制剂,很少有alpha会通过原始的交媾来度过发情期。

    岑聿风脸色变了一瞬,他掀起齐砚身上的被子,凌厉视线上下扫过,甚至用手指撑开红肿穴口摸进深处的肠壁一寸寸检查,肛塞扔去一边,大量白浊沿着指缝外溢,缠在骨节上和臀缝里。

    直到确认齐砚没有受伤流血,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敢触碰的疑问萦绕在脑海里——齐砚到底有没有听到?

    如果听到了?他该怎么做才好。

    齐砚会对他感到失望吗——对一个连自己婚姻都无法做主的无能alpha感到失望透顶。

    情绪焦躁难安,悬在头顶的刀刃正一点一点下落,刮得他头皮剧烈发麻,仿佛有人切开皮肤,沿着伤口往里倒灌烈酒。

    自以为吃腻了这种口味的乖巧小o,对待他的态度并不算得上多好多体贴,但岑聿风从来没有想过要分开……这是他的omega。

    “几点了?”

    岑聿风瞬间从迷惘的情绪中惊醒,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攥紧的手心内遍布冷汗。

    “……”抬眼看了下墙上走针的时钟,“十点半,还早,再睡一觉。”

    齐砚懒懒嗯了一声,往他怀里拱了拱,脑袋紧紧抵着胸口再次睡过去。

    岑聿风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脊背,给他掖好被角睡得更舒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