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远看到她这副样子,总之——

    他说,“我他妈一辈子心里就一个女人,是没数吗?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我根本都没放在心上,我要拉她去打掉,她不去,非要生下来,弄的狼子野心,尽人皆知。别人不理解也就罢了,也不理解?”

    “见哪个当老婆的,要理解的?是蠢吗?江延远?”乔诗语又反驳。

    江延远气啊,他气乔诗语前几日的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的。

    “在外人面前替我说话,也是在装?”

    “那倒不是,我脸上也不好看。驳回自己的面子。夫妻反目,更被人看了笑话。我本来千疮百孔了,不许我自己维护?”

    她今天晚上让江延远去客房睡的,他不知用的什么计策,又躺到了他身边。

    整个人揽着乔诗语,陷在温柔乡。

    乔诗语重重地拍了拍江延远的胸膛。

    江延远睁开了双眼。

    “去洗床单!”乔诗语没好气地说。

    江延远从床上起来,让乔诗语下床,他起来换床单。

    乔诗语瞪着他,烦他烦的要命。

    乔诗语站在那里,所以,床单是江延远一个人换的。

    他先把被子抱下来,换上了一床深颜色的床单,然后,把被子叠好,又放到床上。

    他去了洗手间,在盆里仔细把乔诗语弄脏了的地方,都洗掉了,然后把整床床单放到了洗衣机里,开了洗衣机。

    他去了床上,乔诗语又已经睡了。

    以前,洗床单换床单这种事情,江延远从来都不干的。

    家里有阿姨。

    洗床单是上个月,有一天,乔诗语早晨早早地就醒了,他让江延远起来换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