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换个人,他绝对不好奇。

    可就因为是喻色,他好奇了。

    好奇喻色这样背着他背着杨安安究竟要与孟寒州说什么。

    因为,他虽然看不到喻色的表情听不到喻色的声音,但是他看到了正对着他的孟寒州在听喻色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杨安安也看到了。

    此时的布加迪车外。

    喻色站在大片大片的野菊花花圃边上,正对着孟寒州,“我已经告诉了你她的身体情况,你还不说吗?那晚你到底对安安做了什么?”

    孟寒州一定是做了让杨安安对他恨之入骨的禽兽不如的事情。

    否则,就以杨安安的性子,从来都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从来不会乱来的。

    更不会无缘无故的恨一个人。

    她下车找上孟寒州,一是要告诉他杨安安的身体情况,二是要问清楚那晚发生的事情。

    孟寒州眸色越来越深沉,他静静站在那里沉吟许久,才低声说道:“梅玉书要挟我,他要杨安安,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录像。”

    听到这里,喻色悚然一惊,惊的整个人后退了一步,再开口时声音都颤了,“所以,你就带着杨安安去赴约,然后把杨安安交给梅玉书而换回了你想要的那个录像了?”

    孟寒州点了点头,可点完头后又道:“我是有提前做过安排的,我是不会让梅玉书带走她的。”

    只是,孟寒州的这一句,因为喻色的后退而挡住了杨安安的视线,她什么都没看到。

    转过头,忽而就不想看了。

    喻色和孟寒州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她不想知道了。

    越看孟寒州心底越殇。

    那就不看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