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知罪,微臣但凭陛下处置!”

    宇文彦博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跪的那叫个虔诚。

    但巍帝这糟老头委实也不是个讲究人,干脆就蹲了下去,拍狗子似的,拍着宇文彦博的头。

    “你们宇文家这些年是真不错,胆子一个比一个大。”

    “见人迟重楼瘸了,便觉得镇国公府可欺了。”

    “你们是觉得朕就是那般冷酷无情的暴君呢,还是你们宇文家已霸道到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微臣惶恐,微臣不敢啊陛下!”宇文彦博脸色大变,吓得连连磕头。

    巍帝还是那副不正经的调调:

    “少整这些花架子,朕又没说要杀你。”

    宇文彦博真真是连气儿都不敢喘,倒是御渊在边上仍是那副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若非是看在你家老大卧病在床,膝下就这根独苗在了,朕倒的确想把你那侄儿杀了。”

    “陛下仁慈!陛下大善!”

    “朕对他善,便是对重楼不善!”

    巍帝忽然变脸,呵斥道:

    “让你那侄儿滚去镇国公府外跪着,跪到镇国公府的人原谅为止!”

    宇文彦博神色一变,连连谢恩。

    “下去吧,别在朕

    跟前碍眼。”

    宇文彦博又是拜谢,这才离去,背影瞧着仓皇的很。

    巍帝却是忽然嗤笑了一声:“这宇文小子是真会演啊,是不是,小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