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楼的脸登时青了。

    一把握住他的手,“御败类你不能……”

    御渊冷睨着他。

    迟玉楼立马改开,“姐夫!”

    御二爷笑了:“谁是你姐夫!”

    说完,直接将二狗子推开,提着食盒,往门口去了。

    门外,迟重楼坐在轮椅上。

    时已近夏,他身上拥着轻裘,俊朗坚毅的面庞上还有几分病中的苍白。

    然那双眸子却是出奇的锐利。

    纵不言语,也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本是想来找重楼将军的,这夜色太浓,本君这眼神不大好使,一不小心,跑错了地儿,让将军见笑了。”

    论脸皮,御二爷的厚度是够的。

    反正都被抓包了,他也无所谓羞耻不羞耻的了。

    迟重楼今夜明摆着就是来抓现行的,不过顾及着迟柔柔的名声,也没叫太多人。

    只有老李和几名狼骑亲卫在。

    这几人瞅着御二爷那厚颜无耻的做派,也是一阵无语。

    您这怕不是眼神不好使,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跑错地,能跑人家姑娘的闺房来?

    你采花贼呢?

    “说起来,令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