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思思也上前,拿出自己的披风给年疏桐披上后,欲言又止的说了一句。

    “豆豆他姑姑,咱不和小河玩了。”

    瓦砾也颇为不赞同的看着傅云河说:“小河,人若是受到了突然的惊吓,容易引起癫痫,心脏病……”

    傅云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无语凝噎。

    他说什么?

    难道不是自己找年疏桐玩游戏?

    是。

    年疏桐看着憋屈的傅云河,又看看周围的人,挥着手说:“都散了吧!”

    她自己把披风还给了姬思思,整个人转一圈,身上的水干了。

    “好了,多大个事儿,该干嘛干嘛去吧!”年疏桐这一手,引得豆豆眼睛都亮了。

    “姑姑厉害!”

    “去休息。”年疏桐一句话,豆豆不敢纠缠,听话的去休息了。

    其他的人也散了。

    可原地还剩下了哈哈与华老。

    华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走到傅云河身边。

    “啪!”的一声,打了傅云河的后背一下。

    “玩物丧志!”

    “哼!”华老背着手走了,至于年疏桐,他不敢。

    华老也许人糊涂,但人类的趋利避害,欺软怕硬是天性。

    傅云河恍惚间,都以为华老好了,因为他之前也是这么教训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