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yy邦邦、厚厚实实,全是匿着煞气的暗器刀刃,怎可能掏出颗剔透的糖来。

    “…这个……”惊刃神sE皆是为难之意,指腹摩挲着袖口暗箭,“我去寻点浆果,捣碎了……”

    柳染堤歪头看她,乌发青丝搭在颈间,更衬得肌骨细白,仿佛轻轻一掐,便能落下折花红痕。

    她眼瞳亮亮,饶有兴致地问道:“那浆果子甜么?”

    一语命中要害,惊刃面sE白了点,有些挫败地垂首,拢着手摇了摇头。

    “无毒,很苦,”她含糊说着,“大概不合你口味……”

    柳染堤抿唇,道:“我最怕苦味了,一丁点儿都受不得。”

    惊刃沉默了,为难地蹙着眉,苍白五指轻拢着,薄茧一下下划过手背指节,有些不知所措。

    老马勤勤恳恳地走着路,车轮辄过个凸起石块,让车身轻微地颠簸了下。

    不过个微不足道的小颠簸,惊刃眼都没眨一下,身子坐得依旧佁然稳当,可她身旁那位可就不同了。

    柳染堤直接整个人倒了下来,显然是寻好角度,控制力道的,不偏不倚、恰恰好好栽到惊刃怀里。

    惊刃吓了一跳,下意识去扶她,不想指腹擦过那娇nEnG肌肤,又软,又柔,手颤得差点扶不稳。

    怀中落了个软香白玉,柔若无骨般贴合身子,呼x1绵绵密密地落在颈侧,扯了几缕温香,细细地缠着她。

    柳染堤丝毫不顾忌脸皮,嗓音纤细如悬丝,柔柔弱弱道:“呜,这车子怎这样狠地颠了一下。”

    惊刃:“…………”

    见惊刃不吭声,柳染堤赖着不起身,纤长的指顺势捧上腰际,坏心眼似的戳了戳那块的软r0U。

    惊刃蹙了眉,浅sE的眼瞳茫然又无措,半晌后,才无奈的淡声道:“先起来。”

    “我不起。”

    三个字被柳染堤说的理直气壮,仿佛占理的是她,甚至变本加厉的蹭过来。

    “这马车摇摇晃晃的,一路下来我骨头都散掉了,”她面不改sE道,“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