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福瞬间明白了小春子的意思,人立马就精神了起来。

    “徐太医下午来时候不是说没事吗?怎么会烧的这么厉害?”

    小春子眉头一皱,又不能说是里面的那位吓得,只能连连摇头:

    “赶紧把总管叫起来,太医院那头没有他的牌子我们哪里请得动啊!”

    姚福听话想了想,一把拉开房门冲里面小心翼翼的喊了句:

    “总管您睡了吗?姑娘那头……”

    话还没说完,只听里面应了一声,随后声音嘶哑道:

    “听见了,让小春子先去伺候着,我马上过去。”

    小春子闻声先跑了回去,紧接着没一会儿石安秋就走了出来,他身上还带着酒气,没了脂粉的脸,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乌青一片。

    姚福琢磨着应该是一晚上没合过眼。

    他几步又回到覃年年的卧房,一进屋就闻到了扑鼻的药味,他先看了眼站在床边的小春子,小春子立马把药碗递了过去:

    “这都热了第三碗了,就是喝不进去。”

    石安秋接过药碗,手指碰到小春子的瞬间,他惊讶的看向石安秋,张大了嘴巴:

    “总管您手怎么这么烫?”

    石安秋不语,转身坐在床边。

    床上的人躺的规矩了些,小春子给盖好了被子,脖颈那里虽然掖了被角,仍旧掩饰不住那泛青的淤痕。

    他目光只在那淤痕上停了两秒便快速转开,舀了一勺药吹凉后递到她嘴边:

    “张嘴,吃药。”

    ……

    床上人纹丝不动,嘴巴紧闭着没有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