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这道声音是曼千柔的,她不慌不忙地转过身子,双手环胸问道:

      “妹妹这是怎了,怎得如此气急败坏?”

      “你还好意思问,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替你受难?”

      白裙少女一想到她被那么多老男人摸了手,刚吐过的胃又一阵泛酸。

      曼灵瑶看着自家胞妹一副面色惨败的模样,大抵也知晓她经历了什么。

      因为第一次经历这事的她,与曼千柔的反应一致。

      之后的之后,大概是习惯了被自家父亲掌控,她渐渐习惯了此事,像个没有思想的布娃娃一样任人瞻赏触碰。

      她等曼千柔将情绪稳定下来,方才开口回她:

      “妹妹这话说的不对,什么叫替我受难?

      作为宰相府的嫡女,承受这种殊荣时,你莫非什么都不想做?

      先前我可是暗示过你,作为贵女,不单单只是在家里抚琴作画,你自己不信,就怪不得我了。

      再者,既然你已经回到宰相府了,一些我替你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你也是时候自己做了。

      退一万步讲,你若真不想做,大可以同爹爹说说这事,看看他是何反应。”

      一番话劈里啪啦地砸给曼千柔,曼灵瑶看着她的面色从白到青,又从青到黑,看着精彩极了。

      此情此景,让她心下因为曼千柔不肯承认推她下湖的那股郁结之气消了不少。

      她并非什么圣人,无法做到一直与人为善,更何况,还是曼千柔这种明显对她抱着偏见的。

      白裙少女自觉理亏,又找起旁的借口梗着脖子道:

      “那你为何不事先将这事告诉我,我也能先有个心理准备什么的。”

      曼灵瑶:“.......”

      她莫不是还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