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都没说完,声音就被冲过来的杨佩芬打碎在了空气中。

    “畜生!白眼狼!”

    “你竟然连你大姐都要杀死吗?”

    雨下的小了,但锦蜜却满脸潮湿。

    她睫毛上的水汽很重,沧白的唇颤动着,“我……我没有,不是我……是她自己扑上来的……啪——”

    又是一耳光!

    锦蜜感觉整个腮帮子疼的像是腮腺炎发作。

    她捂住脸颊,试图为自己辩解什么时,有人在这时发出一声惊悚的叫声。

    “血!”

    “好多好多的血!”

    “天呐!锦蜜杀人啦!”

    “快报警,锦蜜她疯了,她竟然连自己的亲大姐都要杀死!”

    议论声越来越多,锦蜜却百口莫辩。

    所有人都指责她,说她丧心病狂,说她不仁不义连护着她的大姐都捅。

    锦蜜被警察押上车时,她看到了傅时宴将倒在血泊里的锦心抱上了救护车。

    他们眼神交汇时,她听男人对她恶狠狠的说:“你最好祈祷锦心的孩子没事,否则,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锦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既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疼,只是木讷的被警察戴上手铐给强行带走了。

    无边又无尽的绝望,像这有雨的深夜,将锦蜜整个人都给吞没了。

    她就这样抱膝蹲在关押她一个人的小房间里,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