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音无意识地轻蹙着眉头,穿着细细的吊带衫,就这么躺在被单上,光是看着就惹人遐想。

    她的公寓不是谁都能潜入的——但也仅仅只能防着其他人,想防他欧尊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今晚没潜入,那可能就是姓聂的留下来,虽然目前看来她和姓聂的没什么,但只要男人有贼心,女人就很危险。

    更何况小东西对男女之事毫无防备,欧尊怀疑她是从小就没有接受过性.教育,时母秦娟更不可能教她,所以她在这方面简直是一张白纸。

    将这张白纸捅破的是他。

    他欧尊捅破的白纸,能是什么歪瓜裂枣都有资格碰的?!

    “姓聂的不适合你,你离他远点,听到没有?”

    欧尊暗眸瞪着身下的女孩,咬牙切齿地道,“你要选也要选个比老子好的,那个姓聂的一看就肾虚,他绝对没老子捅的舒服,又爱装君子,男人看男人才准,知不知道?!”

    “……”

    时云音当然不可能回答他,而她不回答,就给了欧尊惩罚她的机会。

    欧尊狠狠地瞪着她十几秒,那眼神中的凶狠却渐渐化为绕指柔,他俯下身,轻柔地吻住她的唇,“就亲一下,反正你也不知道……”

    他掐着她的脸颊,单膝跪在她身上,往死里亲了一通。

    这个亲吻结束的时候,时云音小脸酡红一片,身上的吊带裙也不翼而飞了。

    “你要想找鲛人族的男人结婚过一辈子,老子给你把关,”欧尊撑起身体,深深地注视着她,“我死之后管不了你,但我还没死,我说不行就不行,姓聂的就不行!”

    他看得不爽的就不行,她必须找一个他看得爽的!

    欧尊缠着时云音惩罚了好半天,说是惩罚,其实就是占便宜,他手上自然也没有闲着,在不留下身体痕迹的前提下,他一年来第一次释放了对她的想念。

    但再怎么样的惩罚肯定也是有尽头的,欧尊知道小东西不会昏迷太久,自然不会忘记他今晚来找她的真实目的。

    欧尊将时云音抱到被单正中央,打开床头的亮灯,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她身上是否有出现中蛊毒的迹象。

    他十岁便被欧振启喂食过细小的蛊虫,长达一年的喂食,期间他身上不断地出现各种类似过敏的红痕,很痒,大片大片类似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