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时雨的功夫,虽不能全身而退,但奋力一搏逃脱是有可能的,但他没有跑。

    他是笃定了自己不会杀他,还是……

    长留听里边没了声音,指了指外面,让兮风跟着他过去。

    两人走到离书房稍远的地方。

    长留问:“你说殿下是什么意思?我听说除夕那夜,他和时雨在厨房吃了面条,是时雨做的,后来殿下还送他回鹿鸣轩。”

    兮风靠了会儿墙,觉得凉又改为靠着柱子,“我怎么知道?”

    “那你不是跟殿下的时间长吗?”

    “你不长?”兮风反问。

    “我比你晚两年好吗?”长留自言自语,“我总觉得他待时雨有些特别,但是我看殿下也不像是走断袖那条路子的人。”

    兮风靠着柱子猛地一滑。

    长留看出了端倪,小心翼翼地问:“不会吧?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兮风这些日子憋得难受,他又看不清谢停舟到底什么想法,干脆说出来让长留一起出主意。

    长留听完,震惊得半晌没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完了完了,那北临王府岂不是要绝后了?诶!你打我干什么?”

    兮风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空穴来风的事,你胡扯什么?”

    长留揉着脑袋,“当时殿下否认了吗?”

    兮风:“没有。”

    “那不就得了?”长留转了几圈,“咱们来打个赌,我赌过不了几天殿下就会放他出来,你就赌不放。”

    “我也赌会放。”

    长留翻了个白眼,“刚才是谁跟我说空穴来风?”

    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