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后亦是心痛不已,当即赶到海清河晏,三令五申地让皇上此番必须好生疗养,又做主撤了谨嫔,张常在,刘贵人,李常在,瑞贵人等人的绿头牌,不许她们侍寝。

    皇上似是当真歇了心思,竟真的开始静心节欲起来,日日便只见惠妃,敬妃,昌妃她们,偶尔也去年妃处坐坐,那起子太后口中狐媚妖冶的嫔妃,倒是再未见过。

    果郡王出了京城,往南行去。

    这日正在官道上与阿晋策马前行,忽听得背后有人呼唤。

    “十七哥,十七哥,等等我。”

    果郡王勒马停下,转身回望,竟是允禧。

    慎贝勒追上来,朗声笑道,“十七哥跑那么快做什么,也不等等弟弟。”

    果郡王有些疑惑,“十九弟,你这般行色匆匆,是要去哪啊?”

    “我与十七哥同路。”慎贝勒笑道。

    “同路?你也去南浔?”果郡王更是不解。

    “自上次到了那江南小镇,弟弟便流连忘返,临行前便想着何日再去,如今恰逢十七哥出京游山玩水,弟弟正好与十七哥做伴。”慎贝勒略带羞涩地笑道。

    “也好,也好,左右在京中也无事。”果郡王道。

    此时慎贝勒的随从却是止不住笑出了声,打趣道,“王爷有所不知,这江南小镇,山水秀丽,景美人更美,我家贝勒爷,是奔人去的。”

    果郡王恍然大悟,却仍是捉摸不透,“不知是哪家女子,竟引得十九弟芳心暗许啊?”

    此事慎贝勒已是羞红了脸,随从又想开口,慎贝勒忙出言制止。

    “十七哥莫听他胡说,弟弟分明也是为了游山玩水而去,与十七哥一样。”

    果郡王当下便明白了几分,但见他羞赫,便止住了话头。

    二人便放慢了速度,边走边闲聊。

    “上次护送一事,还没谢过十九弟,算十七哥欠你一份谢礼,待将来有用得着十七哥的地方,尽管开口。”果郡王道。

    “十七哥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嫂嫂已多番感谢过弟弟了。”慎贝勒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