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有报纸的,程渝的照片也见过。

    只是,那些照片都是远远的,一个模糊的身影或者轮廓,哪里看得清楚五官?

    “你们,和解了?”霍钺问。

    “和解什么?我们跟她没结过仇。”司行霈道。

    正说着话,程渝出来了。

    这么短的时间,她换了套绯红色绣缠枝牡丹的旗袍,那牡丹花蕊是用金线绣成,在灯下耀眼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