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许方东才知道,她是懒得应付,更是不屑与人虚与委蛇。

    世人都不懂她,也不知她的好。

    幸而他们眼瞎,他才能有机会。

    沈喜喜放下帖子,“我也是这么想的。应付那些女人实在累人,我还是躲在王府看看戏听听曲自在。”

    “这次娘大概也是不会去的,两个月前她刚进宫,时间隔得太近,没必要与宫里来往如此频繁。”

    许方东垂下眼睑,微微颔首。

    沈喜喜休息了一会儿,又接着去午睡,真是怎么都睡不够。

    许方东坐在书房,吩咐文墨,“派人查一查,皇后都请了哪些人进宫赏花。”

    文墨应声退下。

    许方东的脸色沉沉,摸着手中竹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