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儒生这下确定了,许方东定是皇帝的人,替皇帝办事。这世上还有谁能指使得了许方东?没有!

    他再没有丝毫犹豫,起身撞向执剑手中的长剑,顿时,白儒生的手臂鲜血直流。

    白儒生态度决绝,“许侯记得护我家人周全。”

    许方东应下,“自然。”

    白儒生被安全送回白府。

    深夜,白府传出呼救,“来人!快来人!有人刺杀老夫!”

    白府一片喧嚣杂乱,人人都担忧一家之主的伤势,只有白儒生淡定自若,叫来全部家人。

    他握住夫人的手,叮嘱道:“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出府,也不要去求助任何人。谁若拿着我的玉佩回府,你们就跟他走。若有人问及我的事,你们一概不知,即便是官府的人问,你们也都不知。听懂了吗?”

    “老爷,到底是发生了何事?”白夫人泪眼婆娑,满是忧虑。

    “夫人,不要问了。是我做错了事累及家人,我只能拼力搏一搏,至少换得你们安全。”

    当晚,上京城府衙的堂鼓声震耳欲聋。

    云深书院的院长浑身是血地来敲堂鼓,自首痛诉。

    府衙同知韩硕从睡梦中被惊醒。

    “怎么回事?我怎么这么倒霉!这才暂管府衙多久,又闹出一件大案!”

    韩硕将事情听清楚后,天空已经泛出微微曦光。

    “该上朝了。”

    韩硕命人请来大夫,为白儒生包扎伤口。

    而他忧心忡忡,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这礼部尚书祝辞新是太子的人,朝中谁人不知。

    可此事又牵扯秋闱舞弊,是天大的事,想推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