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送靖王爷的生辰礼,哪能讲价呀。”周玉安在一旁得意道,“这对梅瓶,可是带着官窑印信的,能抢到都不容易,怎么可能还讲价。”

    柳红衣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脸不屑,“这和我那对梅瓶也没差多少啊。”

    “这对梅瓶可是一千两买的。”连书肉疼道,“可是差不少呢。”

    “虾米!”柳红衣瞪大了眼睛,“就这两个插花都用不上的瓶子,一千两!”

    “镇定镇定,这对梅瓶色泽清亮均匀,开片漂亮,而且又是难得的一对儿。”

    周玉安有模有样地分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一千两,不贵不贵。”

    柳红衣心中耻笑:那你当日还为了一两银子,和人理论半天。

    周玉安回怼:那是因为,那对梅瓶不值一百两。

    柳红衣眼珠一转,“看来周大人在京都,买官窑瓷器有些门路呢?”

    “那是自然,我可是……”

    “咳咳。”

    周玉安看了一眼正在咳嗽的连书,急忙转话头道,“我可是为官多年,当然有门路了。”

    “那好,我也想买一些瓷器,不用太大,只要带着官窑印信,造型别致的,不知神通广大的周大人,可否帮忙引路?”

    周玉安摇着折扇,一脸得意,“好说好说,我带你去便是。”

    柳红衣跟着周玉安,逛了几处瓷器店。

    不得不说,这里的瓷器,明显比蔚县的上了几个档次。

    到底天子脚下,虽然价格高了点,但物品是一等一的好。

    柳红衣没有立即买下,而是悄悄记了下来,原打算趁周玉安不在时,自己再来购买。

    毕竟有人在侧,终究无法行便宜之事。

    恰好,周玉安临时又有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