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儿笑起来:“谢谢大嫂。”

      秦煜回来的时候,撞见秦萱儿从门口一溜烟跑了,看向魏无双:“她怎么来这了?”

      “小孩子对新娘子好奇不是很正常吗?”

      “她野的很,时常闯祸,每年春节家宴,母亲都要骂她几次。她不会是在这里做了什么坏事吧?”

      “没有。”

      魏无双将盒子关上,不动声色的放到旁边。

      她不确定秦煜能不能接受房间里有这种东西,所以她也没准备告诉他。

      不过秦煜鼻子很灵。

      他微微蹙眉:“怎么有血腥味和药味?你受伤了?”

      “是给萱儿涂药,她后背有血……是鞭伤。”

      秦煜表情了然:“母亲打的?”

      又说:“母亲一直想要生下嫡子,怀萱儿的时候,算命先生说这胎将来必是个前途无量的男孩儿,结果又是女孩儿,母亲十分难过,所以将许多怨气就洒在了她的身上。”

      魏无双摇头:“为人父母者,却如此重男轻女,实在不像样子,女儿养得好,也会一样有作为。”

      秦煜不置可否:“这关系到自己前途和继承权,你在京都待上几年,便知其中利害关系了。”

      卜安在门口不露脸喊道:“世子,奴才有要事求见!”

      秦煜立即走出去,片刻后回来:“陛下有事召我,午饭我会回来晚些,你且先过去,有什么不清楚的,问上官嬷嬷。”

      “你放心,我有数。”

      秦煜笑着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很有新婚丈夫的体贴样子。

      魏无双拿出匣子,给小白鼠施了几针,又叫冬雪拿了极好的止血药丸子破开化水喂小鼠喝下。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