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她娇娇软软又从后面缠上来,一双带着甜汤滋味儿的唇,找上他的唇。

    第一次是他没有防备,第二次,冷无忧不想再被她当成楚清淮亲,他回过神将人打晕,一把将人推到床上去。

    冷无忧坐在她的床榻前看了她一夜,一夜未合眼。直到天光将要放亮,他才离开。

    唤来包子:“你去做些事……”

    包子听完,眼中有欣喜有了然,有愤慨:“要我说,主子你就该这么做。”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又添了一句:“主子你这次是真的决定了么?要清清给您……”

    冷无忧点点头,脸上挂了个温和的笑容,“我想通了,你去准备吧。”

    *

    刚过完年初六,秦槐带着秦天宝又上门给冷无忧诊治。

    秦槐诊完脉,大惊失色:“不是说不让你动气么?你这……”后面的话秦槐说不出口,他总不能当人面大大咧咧说一句:你这是在自己作死,你快活不过一年了吧?清欢诧异的看一眼冷无忧,这几日他不是每天都开开心心陪自己说话赏花玩耍的么?怎么身子骨反而坏了?

    包子偷偷瞪一眼睁着眼睛一副无辜诧异模样的清欢,又瞪了好几眼秦槐和秦天宝。

    “我无妨,秦大夫往后不必再来,我也就这样了。”冷无忧笑着,笑容里有些寂寥和死气沉沉。

    秦槐到底是个医者,免不得要劝两句:“你自己个儿失去了活着的念头,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

    冷无忧招手示意包子送客,没给机会叫清欢同秦天宝说上话。

    秦槐气呼呼背起药箱离开,秦天宝神色复杂看了冷无忧一眼,也跟着离开。

    冷无忧在人走后,拉过清欢抱在怀中,倚在她肩上,颇有些懒散:“清清,我们明日便启程去皇城吧。”

    清欢瞪大眼,怎么那么突然,她一点准备都还没有。

    “我和包子这两日一直在准备上路的事宜,你莫要担心。”冷无忧摸了摸她的脸,将头埋进她脖颈之间,轻轻咳了两声。

    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她颈窝,有些发烫。

    “血,你咳血。”清欢其实也真不想冷无忧死那么快,他若是现在就死了,凭她自己想再搅乱天佑朝堂只怕是不容易。

    “呵。”冷无忧轻笑一声,语气中多嘲讽,已经想明白很多事情的他很清楚,她怎么会管自己死活呢?不过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