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激动的挺起胸膛,拍胸脯保证道:“娘子,看我给你考个秀才老爷回来!”

    秦瑶深吸一口气,缓解一下激动的心情,把银钱契约这些都收好,把一直在偷看的刘季抓过来。

    <divclass="contentadv">“我念你写。”

    从前那点木料,村中尚可解决,再多一些,在金石镇内也可以保证。

    收信人是刘琪,厂里就这小子一人能多识得几个字,写给刘木匠也是抓瞎。

    减去这十二两,原本的存款就只剩下五十七两。

    这六十四两银子,外加家中一万斤的麦子,便是她现在所有存款。

    有些为了方便,直接到钱庄当面你增我减,大大降低了运输银子的麻烦和风险。

    但这是她的态度,她吃得起蒋文的席面,也请得起他吃,二人是对等的合作关系,她并非他下属。

    刘季冲秦瑶竖起了、大拇指,早已经忘记了先前十二两一顿饭的肉疼,由衷赞道:“娘子你这手段,实在是高!”

    数额越大,保费越高。

    秦瑶看了几遍,这才放下。

    时间上来说,非常紧张。

    秦瑶在信中为村长和刘家村村民们画的饼它又大又香,给他都看饱了。

    秦瑶一边念信让刘季写,一边思索接下来要安排哪些流程。

    秦瑶还要在府城待到五月底才能返回村中主持大局,等于说六月份才能全面投入生产。

    “少怕马屁,明日就要入场了,今天早点休息,好好考,认真考,争取早日能为这个家做出贡献,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四张轻飘飘的银票,拿在手中却有沉甸甸的错觉。

    两封信写好,刘季把信纸摊在桌上晾干墨迹,“呃”的打了个嗝。

    悍匪那得的七两以及龙舟赛上得的七两,已经花去一半,还余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