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主动提起要饮酒,傅蓉干脆让江月拿烈酒,为一会脱身做准备。

    等准备好东西过去,一进门就瞧见萧云笙和傅蓉正在烛火下赏画,明明坐在一处好似琴瑟和鸣般般配养眼。

    可二人的影子却在烛火中被分隔开,各占一角互不相干。

    江月将盘子摆放好,正犹豫是走还是留,傅蓉就喊住了她。

    “你留在这里伺候。”

    江月拿不定主意,下意识想看萧云笙的眼色。

    抬头才发现方才还在书桌前的人不知何时立在跟前,垂着眼看着她摆放好的碗筷,自然也听见傅蓉的话,面色如常。

    “既然夫人让你留下,你就留下斟酒吧。”

    江月只能作罢,退后三步立在两人中间的桌前站着。

    执了杯中酒,萧云笙一饮而尽,手指扣在桌子上敲了敲。

    江月上前重新斟酒。

    “当日成亲,你我二人好像忘饮交杯合卺酒了。”

    江月手中的水壶一颤,酒水撒在桌上几滴。

    那日揭了盖头,傅蓉怕漏了陷,便赶了萧云笙出去待客,换了她在床上等着。

    等回来时,他早醉了酒,那两情欢好的合卺酒原本早忘到一边。

    花好月圆滚作一团时,萧云笙却停了下来,非要找烛火。

    她那时还以为是计划败露,正提着心想着对策。

    想到床边的合卺酒,喝了一口,忍住羞涩主动贴上萧云笙的唇瓣渡了过去。

    原本想转移他的注意,却不想那酒虽为暖情,入了喉咙便着起了火,呛的她捂着嘴,连连咳嗽。

    惹得萧云笙低笑替她拍背顺气,酒意生出春情,不知怎地就痴缠在一起纠缠出无尽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