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

    “全被朱五杀了?”

    淮安知府和淮安蒙古万户恩科,听了差人的回报,同时呆坐在凳子上,失魂落魄冷汗连连。

    “怎么可能?”

    恩科虽是蒙人,可是家中世代镇守淮安,管理马场兵丁,到他这代除了名字之外,说话行事礼仪举止,和汉人无异。

    “那可是丞相的先锋!西域三千铁骑,野战几万人都困不住,怎么可能全杀了?”

    差人也是脸色煞白,惊魂未定一般。

    “回老爷,也没全死,跑回来五六百人,正在城门口城门口嚷嚷着进城呢?”

    恩科忙道,“快,开城门,染他们进来!”

    “不可!”淮安知府却在边上连连摇头,“恩科将军,万万不可!”

    在恩科不解的目光中,淮安知府接续说道,“这些西域胡兵本就是虎狼之兵,不通人性。刚到淮安就是四下劫掠,杀人为乐!现在遭此大败,心中必然满是戾气。放进城来,一是毁了城内官军的士气,二来,怕是咱们城里的百姓要遭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