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镜闻握住他的手,“疼不疼?”

    阿年轻轻摇头,动作有些僵硬,声音乖巧。

    “姐姐,我不疼。”

    感受到他有些颤抖的手,以及摇摇欲坠的身体,纳兰镜闻终于掀开帘子,朝外道:“前方寻个客栈休整一晚,明日再出发!”

    “是!”

    阿年怔了怔,因身上的疼痛导致反应有些迟钝,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嘴唇微张。

    纳兰镜闻朝他靠近了些,“实在难受就靠在我身上。”

    阿年见状,没有说话,将浑身仅剩的力气靠在了她的身上,他实在是太疼了,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在疼,疼得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仅仅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