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把门关好,顾款款说,“看在奶奶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在你房间睡一晚。”

    她的衣服都在隔壁的客房。

    顾款款就走去陆随的衣帽间,拿了一件他的墨蓝色浴袍,走进浴室。

    洗好澡她就爬上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不愧是花费上千万特别定制的床,睡着就是舒服。

    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顾款款拿起来看,是谢擎墨打来的。

    她接听了问,“谢少,怎么了?”

    “二嫂,我把你朋友送回家了。”谢擎墨声音带笑告诉她。

    “谢谢啊!改天请你吃饭。”

    “二嫂太客气了。”谢擎墨声音顿了顿,话锋一转,“二嫂,你今晚拍下的女孩儿,你打算怎么做?”

    顾款款思索三秒,“你给我说说,那个女孩儿的情况。”

    谢擎墨说,“我先申明啊,我们酒吧的所有节目,都是你情我愿的,绝对没有强迫任何人逼良为娼。”

    顾款款“嗯”了声,示意他继续说。

    谢擎墨说,“那个女孩儿叫林芷音,是她爷爷捡来养的,她爷爷靠捡破烂把她养大,送她上大学;前阵子她爷爷肾衰竭,需要做肾移植手术。而肾移植费用要几十万,可她连几千块都掏不出来……她是经同学介绍,找上我们瑶光酒吧的。”

    顾款款听得一阵心酸难受,忍不住想起了她父亲。

    难怪她当时觉得那女孩儿的眼神和神情,让她莫名觉得熟悉……

    “那一百万,她能拿到多少钱?”顾款款问。

    “她能拿四成,瑶光酒吧拿六成。”

    顾款款骂了句,“不愧是资本家,真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