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款款坚持地说,“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们公司隔壁部门的同事,上班到胎儿八个多月,才休产假,我没有那么娇贵的。”

    她会动了胎气,可能是跟劳累有关。

    早上起来学礼仪和规矩,完了吃早餐,去公司上班,下班回来继续上课,上到十一点。

    周末则学交谊舞。

    陆奶奶没有步步紧逼她辞职,让步地说,“那行,你先跟公司请几天假,把身子养好了,到时候再说吧。”

    “谢谢奶奶!”

    顾款款心里知道,老人家并没有放弃劝她辞职的念头。

    毕竟她那点工资,在第一豪门的陆家人眼里,完全不值一提。

    “款款你应该吃过了午餐,准备午休的吧,那我们出去了,不打扰你休息了。”陆奶奶轻拍了拍顾款款的手背,朝陆夫人使了个眼色,婆媳俩快步退出房间。

    顾款款瞥了眼一动不动的陆随,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她说,“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怎么回事?”陆随声音冰冷地问。

    顾款款以为他是指,她怎么会怀孕了。

    “我为什么会怀孕,这不是应该问你么?”

    她又不是雌雄同体生物,能够自己怀孕。

    陆随说,“我是说离婚的事,为什么跟我提离婚?”

    “你问你父亲去。”

    顾款款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把问题甩给陆国战。

    陆随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顺手关上房门。

    楼下,陆奶奶和陆夫人在喝着茶,见陆随下来,陆奶奶惊讶地说,“陆随,你怎么不跟款款说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