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太医一脸纳闷:“公主的手本就受伤了,这么多年都没治好,当然要使用偏方,公主放心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颜珠公主气的不行,但面对太医根本不想解释。

    她只吩咐婢女给东清公主去送个信儿,想尽快回去。

    这里,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着了。

    “公主怕是送不出去信,军中戒备森严,尤其是南端还在训练即将要打仗了,更是不容疏忽,您暂且就住在这吧,缺什么尽管提。”

    苏姑姑走了进来一脸面无表情。

    真当南端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这是要扣下我?”颜珠公主气急败坏,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她发现浑身都使不上劲儿,软绵绵的。

    苏姑姑挑眉:“这可是公主亲自要留下陪陪太后的,澜玺太子是证人,怎么就成了扣下?”

    这话怼的颜珠公主哑口无言。

    苏姑姑摆手让人守在营帐门口:“任何人想出去,办什么事儿都要告知我,不能擅自出入。”

    “是!”

    叮嘱完才走了。

    只留下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颜珠公主,想给东清公主送个信儿都难,急的不行。

    “太后,颜珠公主......呸,根本就不是公主,奴婢看她虎口处还有掌心都有老茧,根本就不是娇生惯养,拿笔杆子的,而是整日舞刀弄枪留下的痕迹。

    江虞月没时间去陪着两个假公主演戏,她只关心东陵二皇子现在进行哪一步了。

    “那澜玺太子那边用不用提醒?”苏姑姑问。

    江虞月疑惑:“提醒什么,人家指不定心里怎么盘算着要和东陵一块对付咱们呢,他才不在乎对方是真是假,目的达成就行了。”

    苏姑姑了然,是她多虑了,又想起一件事,从怀里掏出书信:“这是慕倾儿送来的,派人来了几趟,奴婢做主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