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肯,我叫瓦肯。”

    “瓦肯,我记住你了,兽人瓦肯。”阿尔诺冰冷的目光下是沸腾的杀意,却不单单是对眼前这名侵犯过他的兽人。

    “瓦肯,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兽人一直像这样对待他们自己口中的伴侣吗?在众目睽睽之下占有,再拿一根锁链把他们拴在地牢里,想起来看一眼。”

    “当然不是。”

    面对阿尔诺明是询问,暗是指责的话,瓦肯迫切地想要解释清楚,“你们是我们认可的伴侣,更是兽人族的敌人,精灵俘虏,你们杀了那么多兽人,你在我身上戳出好几个窟窿,直接把你放进窝棚、族群,我们兽人族是脑子不好使,不是没脑子。”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办?一直关着我们?”

    “倒也不用。”瓦肯走近,高大的身形跟随地牢门漏出的微光罩住阿尔诺。

    他蹲下身来,用食指与拇指捏起一颗小药丸递到阿尔诺的唇边,轻触阿尔诺微凉的唇瓣。

    下意识侧脸躲开,阿尔诺面无表情地问对方,“什么?”

    “让你没法伤害兽人,也没法逃跑的药。”

    冷笑一声,阿尔诺用他那状如弯月,深似碧潭的美丽双眼紧盯住瓦肯的眼睛。

    没有再多问,微微张嘴,仰头,主动去接瓦肯手指捏着的药丸。

    手指上触之即离的唇瓣,和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臆想或是真实的灵活舌尖,瓦肯被与精灵冷淡外貌完全不符的乖顺行为,扯断脑中本就不太坚韧的名为理智的弦。

    低吼一声将精灵抵在墙壁和怀抱间,粗喘着的热气喷在精灵敏感的右耳,美其名曰,“你吞下去了吗?不会是藏在哪,骗我吧?”

    不等精灵回答,嘴唇直接覆上对方柔软的唇瓣,用舌头顶开唇齿,纠缠住对方的软舌,在唇舌间肆掠,吞咽下对方的口水,同时强迫对方咽下。

    唇齿间的交缠结束,阿尔诺白皙的脸颊泛上一丝红晕,语气却依旧不服输,“你是真不怕药自己吃了。”

    “我本来就不怕,这药对兽人没有效。”

    “兽人擅长炼药吗?”阿尔诺对背后炼药的人产生了好奇。

    “不是兽人,是薇洛。”

    “威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