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离谱的想法?我简直眼前一黑,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够轻描淡写地说出来,更想骂他不知羞耻。然而现实是王遗朱被自己说得兴奋起来,肉龙一入再入,直顶到我喉咙眼儿,且还有继续深入的趋势。

    王遗丽幸灾乐祸地说:“夫君器量真大,竟将阿朱吃了八成。”

    他手在我胸前揉捏,将两颗硬硬的乳珠磨得很是快意。我想让他再大力一点,可是第二柄肉具已然挨近,隔着几层布料,显然意在后庭。

    王遗朱道:“好可怜,都发抖了。”

    胯下却不是这么回事,虽说大发慈悲地退了出来,但是故意将湿漉漉的淫液蹭在我脸上,有时使力不对,还会发出粘腻的脆响。

    就好像、就好像在被用阳鞭抽打一样。

    这种想象让我面颊发烫,想必露出了很有意思的情状,以至于王遗朱吐息加重,散发出层层叠叠的热意。

    与之相对的是下半身。不知何时,我的裤子已堆叠在腿弯,王遗丽撩开衣摆,让晚春的凉风得以入内。

    他说:“夫君,你的菊口在动呢。”

    我艰难道:“不要……不要叫我夫君。”

    下一刻便被王遗朱捏住舌尖,不怀好意地拉出口腔,怒张的肉物靠近,涎水与淫液交织。仿佛炎炎夏日,那些钟鸣鼎食之家的小儿在享用冰点。

    王遗朱道:“不愿做丈夫,那就做妻子好了。”他轻笑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听闻蛮荒之地人伦崩坏,常有兄弟共娶一妻的,今日聘扶摇为王氏共妻,为我二人绵延后嗣可好?”

    且不说我生不生得了,他还知道这等三人行为是野蛮人才干得出的啊?真是道德沦丧、人心不古,枉读了这么多书。

    王遗丽入戏颇深地说:“阿弟且缓,为兄先替你探探路。”

    说罢指沾玉露,轻叩门扉。我旷了这么久的甬道马上绞紧了,虽然胀痛,却另有一种怪异的满足。

    王遗丽寸步难行,用另一只手掴了我臀一掌,好笑道:“两月未见,这里就记不得了;之前怎么教你的?”

    《分桃录》有云:天地阴阳,男为乾,女为坤,乾坤相交乃是顺应天时。然士林大夫多有好龙阳者,不得其法,余撰此书以授乾阳交合之道:

    女之阴穴,触之潺潺,曰水道;男之后穴,干涩难行,曰旱道。故乾阳相交,需先以油脂润滑,指扩谷道,至三数为佳;谷主亦需松弛菊门,时时反馈,以免谷口皲裂,成肠裂之症。

    此外,寻常旱道,入内三寸之侧……

    入内三寸之侧有一麻筋,王遗丽指尖稍动,就陷入这妙处,不念旧情的甬道紧紧绷住,可是没一会儿就脱了力,柔顺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