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夏油杰反应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往旁边一拉,“悟不是故意的,我们不太清楚你的情况……”

    “没事。”观月音不介意地笑了笑,“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只是留一个念想,不然也不会戴出来。”

    尴尬又沉重的氛围没有持续超过三秒,观月音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好奇地问起了咒术高专的课程。

    “你们平时学什么?”

    “以咒术为主,分为理论和实战,还有一些文化课。”夏油杰看了一眼打扮得像不良少年似的观月音,他不知道对方辍学多久了,“你没问题吗?”

    观月音苦恼地说:“有吧,我对咒术一窍不通,肯定跟不上你们的进度。”

    “不,我问的不是这方面。”夏油杰笑眯眯地说,“哪怕你对咒术略知一二,也追不上我和悟的进度。”

    “没关系,能追上你的刘海就够了。”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拍了一下观月音的后脑勺:“不要再提刘海了。”

    “痛——”观月音夸张地喊了一声。

    “我问的是文化课。”

    “哦哦,这个不用担心,我成绩还不错。”

    别看他之前几个月处于辍学状态,连初中毕业证书都没拿到就放弃学业了,但在帝光中学上学的那段时间,他的成绩名列前茅,甚至还是学生会会长。

    咒术高专应该没有学生会,毕竟学生都没几个。

    如果不是因为家庭变故,以他的偏差值能去一所很好的高中,而他立下的目标是考上东京大学法学部,毕业后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

    从律师到咒术师,专业跨度有点大。

    车开了没多久,就到了观月音独自居住的出租屋,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坐上车打道回府。

    其实他的行李并不多,根本用不着别人来帮忙,五条悟和夏油杰被发配过来纯属是因为夜蛾正道觉得他俩太闲了,干脆让他们和新同学提前相处起来。

    事实证明,这段相处挺有效的。

    再次回到咒术高专,观月音拖着行李箱去了新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