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推开了桌案，拖过枕头毯子，倒了下去。
裴慎闲居后养出一个昼寝的习惯，几乎转瞬就安稳入睡了。聂长安却没有。他忽然意识到，这是第一次裴慎在他旁边睡着。
下午裴慎就不再只差遣他翻书抄书，而是边考释地名、编绘地图，边给他讲解。这也是一种梳理思路的过程，裴慎开始讲得略微磕绊，逐渐变流畅，由浅入深，慢慢把帮手带入了状态。
这种日子过到了初夏，边境终于传入急报：诸羌部落反叛，联合苏毗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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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裴慎就不再只差遣他翻书抄书，而是边考释地名、编绘地图，边给他讲解。这也是一种梳理思路的过程，裴慎开始讲得略微磕绊，逐渐变流畅，由浅入深，慢慢把帮手带入了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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