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现在是唯一的机会,我可以逃?

    我试了试,有点难。我一条臂膀还困在锁链里。

    还是可以C作的。我将那只手扯脱臼,就脱身了。

    垂着一只手,忍着疼,我踩上业火。

    他出去的道路已经关闭。剩给我的唯一出路,是熊熊火场。

    但他已经演示给我看了,业火不能伤我。它与罪感应、因孽而燃。而我从没犯下足以喂食它的罪孽。

    我踏火而行。

    火焰中还没净灭的罪人呻唤着,有一个伸出手来触碰我的脚踝:“救我……救……”

    他没有力气抓住我,但我为他、为他们的罪与罚,难过得不忍再行向前。弯腰,我用还没脱臼的那只手抓着他,想试试将他从火里捞上来。他也连忙将他自己攀上我的腕臂。

    我捞不起他。他太沉了。烧得只剩一把焦骨,沉的是他的罪。我该如何撒手呢?他压在我臂弯上也绝不肯主动离去。毕竟我是他唯一的希望。

    僵持着,我与业火争夺这个罪人,直到这只手臂也被坠到脱臼。

    他滑下去,溅起一片绝望的嘶唤,如同注定湮灭的火星。

    我难过的垂着两条软绵绵的臂膀,继续往外走。

    要快些。我,是要出去的!

    兵者,凶器也。止戈方为武。我腼列兵部学员,此时虽无能,还想将余生求得更大本事,以便息g戈、致太平,多救一个人也是好的,才不愿将梦想都葬送在一个疯狂老神的yUwaNg中。

    我要出去。

    一足踏下。灼痛。我仅剩的灵力再维持不住,跌倒在火中。更大面积的烧灼。我闻见自己皮r0U的焦糊味。

    这片火不一样。它不是业火。

    火葬场老板从这片火中跳出来,持着通红灿烂的金针铁链,手舞足蹈的喜笑:“烧着了!烧着你了!这儿不是业火了,就是普通火——啊,说普通也不普通,b凡火是热些,能炼化金刚呢!烧痛你了吧?”

    是啊,很痛。我的皮r0U都糊在了一起。他不得不帮我重塑了皮肤。出於他的恶趣味,新皮肤触感特别柔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