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兆!”嘶哑的话音,从他唇间传出。

    说真的,这一幕诡异极了。

    不过下一秒我就确定,并非是邬仲宽又有了什么动静。

    因为声音是老龚的。

    很快,老龚脑袋转了一圈儿,他干巴巴的脸显得分外惶恐,夸张。

    “爷!凶兆!大凶兆!”他自己嘴里的语气,就要尖锐多了。

    “知道了。”

    我面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呃……”老龚一阵茫然。

    “上来。”我喊了一声。

    老龚脑袋一颤,回到了夜壶上方悬着。

    “仔细说说,什么凶兆。”我语气平静,问。

    祁家村看似危险,本身就一点儿都不安全,要去了是吉兆,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老龚本身就有预测能力,吃了邬仲宽后,按道理他本事应该更多。

    既然说出来了风险,将其规避,就能有更大的既得利益。

    可没想到,老龚却摇了摇头,干巴巴的脸又一阵茫然,说:“不知道。”

    我:“……”

    一时间,老龚满脸愁容。

    “要是有心就好了,没心,就没心眼儿,一个脑子不够用,提不上劲儿。”

    我视线落至老龚后脑勺上,邬仲宽那张脸同样双目紧闭,像是和老龚情绪一样,愁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