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除了她认识的人外,还有一位陌生的客人正缓缓走来。

    珊瑚宫心海看过这个人的资料,对她没有兴趣。

    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到一个纸袋,然后……

    “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大杀四方、赢了十多局的赛诺按下手中代表决胜一击的卡牌。

    他刚刚眼睁睁地目睹了珊瑚宫心海往纸袋里吐出一块炸虾,然后那块裹着面粉炸得金黄酥脆的炸虾腐蚀了纸袋的底部,落在地上冒出了一阵白烟。

    艾尔海森简单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收书起身向着门走去,但不过短短片刻,他便走回来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书。

    卡维也起身尝试了一番,最后捧着被电得根根竖起的头发,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

    “提纳里,你去试试窗户呗?”

    对面的林尼已然没了之前费尽心思想要赢下一局的神色,反而瘫坐在沙发上抚着胸膛长长舒了一口气,俨然一副诡计得逞的模样。

    赛诺拿着牌的手在颤抖,希翼道:“我觉得这一次我必须要逃出去。”

    提纳里叹息着拍了拍赛诺的肩膀,“赛诺,他显然不会留下漏洞。”

    “不过你可以放心,虽然那块炸虾腐蚀了纸袋和地板,可至少没有腐蚀嘴巴不是吗?除了味觉外,你不会有其他的身体部位受到伤害。”提纳里贴心安慰。

    “……这就是你喜欢的狐狸精?”

    罗莎琳不敢置信地说:“我还以为这只狐狸精虽说行事作风有些古怪,但你们相处的时候会像愚人众内部流传的那样,妩媚多姿,多才多艺,是个持家媚人的好手。”

    “为什么我没有看出他有持家的本领?阿蕾奇诺,你该不会……”

    能够腐蚀地板的食物多多少少有些超乎认知了,罗莎琳在过去几百年的时光里都未曾见过这一幕。

    本以为阿蕾奇诺是真的被稻妻狐狸精给迷住了,所谓的与稻妻继续缔结外交的协议也不过是顺手而为的产物。

    反正大多数愚人众都是这样认为的……

    特别是斯卡拉姆齐麾下的愚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