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没有人练,文也荒废了。

    长久以往,我族地肯定会因此而一蹶不振,再之后便是灭顶之灾了。”

    梁子渊叹息道。

    若非他早些年在族中治学,如今习文还有几人。大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帝力于我何有哉?

    族地之中的族人,认为习文练武都没有什么大用。

    有这样的时间,用来多种两亩地他不香吗?

    也正是这样的思想,所以族地之中的权柄才逐渐被这些族老给窃取了。

    “孔子都曰过: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

    难道我们能够,仅仅是因为怕族人会起争执,而刀枪相向便不习武了吗?

    况且,会刀枪相向我认为是因为仅习武,不习文才造成的。

    一个人的内修不足,却掌握着超出他内修的力量,就是灾难的起始。”

    梁子渊盯着手中的印玺说道。

    “这么说来,先祖们的决定是错的吗?”

    梁真不死心问道。

    顺便还在言语之中给梁子渊挖坑。

    如果他说是错的,那么就相当于诋毁祖先。

    可以说是大不敬,人品有瑕疵。

    “先祖们的决定并没有错,错的时间。

    从当初的决定,到如今已经过去百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