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眯起了眼睛。

    【没什么,我只是在:努力地感受您的博大精深。】

    帝皇瞥了一眼他的女儿,比起以前,他的耐心明显变多了,甚至于用来讲解的话语,听起来都变得缓慢且清晰了不少。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也会在我的破晓者或者远东边疆,设置您的这些代言人么?】

    在那一瞬间,无数的想法、激流与恶意在基因原体的脑海中呼啸而过:她实在搞不明白,帝皇是怎么做到用她认识的每一个字,拼接出了一句她完全听不懂的话。

    她的基因之父本就这样:习惯了就好,得过且过吧,还能离家出走怎么的?

    无奈的鼻息从阿瓦隆之主的上嘴唇处翻过,摩根眨眨眼睛,便直视着基因之父的瞳孔,问出了她此刻唯一在乎的那个问题。

    【我对此……没什么意见。】

    +你怎么了?+

    +不会的。+

    帝皇瞥了一眼他的女儿,便迈开了步伐,示意摩根跟上,一起走向了房间的左侧,那里的墙壁上有着一幅占据了整面墙壁的巨型浮雕群,用颇为古老的手法讲述的那些跨越时光的英雄传说:从圣乔治的屠龙,到人类之主在泰拉上宣告着大远征的那一天,万年的历史被精巧地浓缩进了一瞥之中。

    摩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而人类之主则在继续寻找,并且续上了刚才的话题。

    帝皇的手指明显迟钝了一下。

    +基利曼是这个原因,不过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你不会,基利曼也不会,你们两个都不会。+

    【因为我们的特殊性?】

    而帝皇的话语,则让阿瓦隆之主继续陷入了呆滞。

    【你……您……您刚才到底在说什么?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