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握着芸娘的手,热度从她这边传了过去,陶文成看着自己怀中的人身上冒了烟,神色大变,刚要闪躲,但令他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芸娘身上湿透的衣裳在快速变干。

    这,这是?

    “抱过去门板那。”秦流西看几人已经搭出一张简陋得不行的产床,让陶文成把人移过去。

    陶文成连忙把妻子抱过去,放在那只铺了一层半湿被褥的‘产床’,眼睛都红了。

    “让开。”秦流西执了芸娘的手,扶了个脉,看她不断痛苦呻吟,便道:“能忍就忍,省点力气留着生产。”

    她的手伸向她的肚子,陶文成一把抓着她的手。

    秦流西道:“我是女冠。”

    陶文成再度一愣,手松开了。

    秦流西摸着那孕肚,眉尖蹙了起来,刚刚满七月的婴孩,胎位还不正,真是麻烦。

    “你,我?”芸娘微微仰起头,看向秦流西,抓住她的手:“我能不能……”

    “胎位不正,我会帮你,会有些疼,能忍?”秦流西道。

    芸娘的脸色更白了,眼泪滚了出来。

    秦流西还没动,对滕昭道:“取驱邪镇煞符。”

    木屋的人听了,不禁怔愣,生娃儿怎么要用符箓?

    滕昭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盒子,拿了符,递给秦流西。

    秦流西接过,贴在了床板上。

    又拿了一枚平安符,给她攥在手里。

    外面狂风骤雨,看了秦流西此举,众人面面相觑,有点毛骨悚然。

    这人行事,咋处处透着诡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