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慈意那白嫩的藕臂上缠着一块纱布,纱布上还有点点暗色的血迹。

    值得一提的是,这纱布缠得杂乱无章,包扎的草率又难看。

    见到江承宴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那包扎得奇丑的绷带一直看,苏慈意缩了缩手,略有几分尴尬。

    “不是说自己医术高超吗?怎么还能包扎成这样?”江承宴轻嘲出声。

    苏慈意默了默,随后道:“包扎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止血就行了。”

    以前师父也总说她处处都好,唯独包扎的技术烂得一绝。

    苏慈意对此表示无奈,她尽力了。

    “嘴硬。”

    江承宴吐出二字,磁性低沉的嗓音中隐隐约约包含着一丝宠溺。

    他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医药箱,动作爽利地拿出了消毒药水和绷带,随后又仔细地将苏慈意胳膊上的绷带拆下。

    灯光下,江承宴的侧脸格外冷峻。

    苏慈意看着江承宴认真地在为她拆绷带的模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悄然涌上心头。

    绷带被拆下,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露出。

    伤得有些深,还没有完全结痂。

    江承宴目光顿时变得戾气而深寒,眸子里像是被蒙了层雾霭一般。

    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问道“疼不疼?”

    “……不疼。”

    苏慈意敛了敛眸。

    这种伤口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好在也只是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

    江承宴看着苏慈意的伤口,异常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