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想要说话,可眼前这两个男人根本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

    虽然北三奉行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知道自己栽了。可对方难道不该按例询问自己?自己说不说是其次,但你起码要问啊!

    “那个武夫今天到?!谢必安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都让你平时少用鸟,多用脑。要不是为了给那位大哥送上一份见面,你跟我用得着在这里收拾这个荒世集团的小兵八?”

    “送礼?他什么时候跟荒世集团干上了?”

    “近期的锦衣卫邸报你没看?”

    “我不识字。”

    谢必安手背上青筋跳动,“我他娘”

    见对方有破口大骂的倾向,范无咎连忙腆着脸笑道:“前段时间不是忙着去查鸿鹄的踪迹吗?根本没有时间看啊,你给我说说。”

    “天志会墨攻部队的主官墨恪,因为一个矩子堂的入堂名额,惹到了李钧的朋友。在发现踢到铁板后,就让荒世集团派人帮他摆平。”

    范无咎来了兴趣,“武序打武序,够刺激啊!结果怎么样?”

    “你这不是废话?李钧要是折了,咱们今天还送什么礼?该送挽联了!”

    谢必安没好气道:“他把荒世源和墨恪都砍了。”

    “不愧是从成都府砍到重庆府,捅死了藩王,又追到倭民区砍鸿鹄的锦衣卫杰出代表啊!”

    范无咎一脸崇拜,“我大哥就是猛!”

    “行了,别一脸痴汉相了。老鬼已经到月台等着了,我们得快点过去。”

    谢必安喝道:“别他妈踩了,赶紧麻溜问话!”

    “好咧好咧,这就问。”

    范无咎此刻异常兴奋,用脚尖将北三奉行的脑袋从泥土中挑起来,低头笑眯眯道:“抗拒从严,死的凄惨。坦白从宽,死的痛快。选吧!”

    你倒是问啊?什么都不问就让我说!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