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书心头一沉,当年母亲的双龙玉佩,许多人曾有印象。

    裴氏一行人,更是惦记良久。

    陆景淮知晓,不足为奇。

    “哈哈哈哈,南国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处。”

    “南国就是你们的坟墓……”

    他一脚一脚踢在姜云锦身上,痛得姜云锦蜷缩着身子。

    “好痛……好痛,肚子好痛。”姜云锦神色恍惚,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抱着肚子不住哀嚎。

    只觉一股热流从腹部流出。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

    北昭的冬季极冷,又冷又痛,让她后悔到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要舍下陆砚书?!

    为什么!!

    血迹顺着双腿流下,鲜红的血迹刺眼又夺目。

    陆景淮看着血迹,怔了怔。

    他如今对男女之事有阴影,也只和姜云锦同过一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