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被忽略的霍聿森,他坐在沙发上,听着他们俩说话,没有人理他,他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

    反正周岁时没有理会霍聿森,完完全全将他是当做透明的。

    周阖之不是来看看周岁时就算了的,一直和周岁时说话,周岁时碍于礼貌只得回应,即便不说话,周阖之也没走的意思,就坐在那,杵着,不动弹。

    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想的,周岁时是很难受的,上不去下不来那么难受。

    过了会,还是霍聿森开口,说:“她要休息了,你得走了。”

    还是逐客令。

    周阖之说:“你呢?”

    “我走不了,我是她请的护工。”

    周岁时:“……”

    “护工?那不介意多一个吧。不过我是免费的。”周阖之看向周岁时,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但在周岁时那看来,是冷风阵阵。

    她一直把周阖之当成客户而已。

    那天和霍聿森说那些试试的话,都是一时冲动。

    霍聿森懒洋洋掀了掀唇角,看了一眼周岁时,周岁时没看他,看的其他地方,很茫然的模样。

    周岁时缓缓开口:“周先生,别开玩笑了,这玩笑不太好笑。”

    “抱歉,我无意冒犯。”

    周阖之收敛了点,顿了顿,说:“我只是担心你。”

    有霍聿森在,他也可以毫无负担关心她。

    霍聿森没什么表情,不过倒是站了起来,“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说完就出去了。

    门被关上,周阖之还看着周岁时,还没说话,周岁时先打断他:“周先生,我一直把你当客户,其实你不用这么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