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安顿好他这里,又去看了她父亲。

    男人的头发白了一半,明明还没有五十,牙齿一定掉的大半,躺在病床上,浑浊的眼球转动都很费力。

    见余枝来了,他拉着余温的手,老泪纵横,“小温,我没事了,出院吧,别浪费钱了,以后你跟弟弟要用,我不疼。”

    他的头上缠着纱布,眼中满是哀求。

    迟书从会所里回来已经是晚上的十点钟了,他输了几遍密码门都没开,这才想起来,自己换了密码。

    他是个滴酒未沾的人,此时已经迷糊到连新换的密码都忘了,就在他继续胡乱的输的时候,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他吓了一跳,却见余温正站在门口,家里没开灯,她站在暗处,仿佛随时被吸入无尽的黑暗中。

    “你用的自己真正的生日。”余温的脸上不带任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