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忠心(2/4)
另一边，柳湘扶着周雅，没回悠然居，而是去后花园坐了坐。
春回大地暖，柳芽已经发出来了。
到处绿意盎然，俨然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如此美景尽在眼前，柳湘却毫无心思欣赏。
“怎的心不在焉？”
见着柳湘坐立不安的，周雅抬了抬眼问。
柳湘低着头不说话，好一会儿才咬着嘴唇道：“在世家人的眼里，人命就这么不值钱吗？你明知道那些人就是给谢谨严卖命的，他们也是无奈之举，却因为你们两个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丢了性命……”
“你心疼了？”
周雅瞧着柳湘，柳湘竟然不敢与周雅对视。
那双眼睛里是严肃，是冷静，是木然，唯独没有怜悯啊。
她明明看的清楚，知道周雅是世家出身，生来就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她偏偏还又问了这么可笑的问题。
可她又莫名的对周雅还抱有一丝丝的幻想，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轻易的相信周雅，还以为周雅是纯良之人，是世家里的特例？
柳湘这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把脸别向一旁，不敢去回周雅的话。
她是心疼了又如何，这乱世之下，好像根本就容不得她有这样的恻隐之心。
周雅见着柳湘闪躲的眼神儿，不由得“噗呲”一笑。
“心疼就直说，跟我又何必藏着掖着。”
“我心疼与否又能如何，人都已经死了，我当时没有拦着，还不是等于赞同了一样，现在再来心疼，倒是显得我虚伪了。”
柳湘这话是对着周雅说的，又何尝不是对她自己说的。
人都死了，她悲伤又有什么用。
周雅的手搭在柳湘的手腕上，柳湘的身子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周雅瞧了柳湘一眼，叹道：“用不着怕我，我虽是世家出身，却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我周雅也有过不能左右我自己命运的时候，我理解身不由己的难处，我就更不会再去害那些同样身不由己的人。”
春回大地暖，柳芽已经发出来了。
到处绿意盎然，俨然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如此美景尽在眼前，柳湘却毫无心思欣赏。
“怎的心不在焉？”
见着柳湘坐立不安的，周雅抬了抬眼问。
柳湘低着头不说话，好一会儿才咬着嘴唇道：“在世家人的眼里，人命就这么不值钱吗？你明知道那些人就是给谢谨严卖命的，他们也是无奈之举，却因为你们两个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丢了性命……”
“你心疼了？”
周雅瞧着柳湘，柳湘竟然不敢与周雅对视。
那双眼睛里是严肃，是冷静，是木然，唯独没有怜悯啊。
她明明看的清楚，知道周雅是世家出身，生来就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她偏偏还又问了这么可笑的问题。
可她又莫名的对周雅还抱有一丝丝的幻想，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轻易的相信周雅，还以为周雅是纯良之人，是世家里的特例？
柳湘这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把脸别向一旁，不敢去回周雅的话。
她是心疼了又如何，这乱世之下，好像根本就容不得她有这样的恻隐之心。
周雅见着柳湘闪躲的眼神儿，不由得“噗呲”一笑。
“心疼就直说，跟我又何必藏着掖着。”
“我心疼与否又能如何，人都已经死了，我当时没有拦着，还不是等于赞同了一样，现在再来心疼，倒是显得我虚伪了。”
柳湘这话是对着周雅说的，又何尝不是对她自己说的。
人都死了，她悲伤又有什么用。
周雅的手搭在柳湘的手腕上，柳湘的身子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周雅瞧了柳湘一眼，叹道：“用不着怕我，我虽是世家出身，却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我周雅也有过不能左右我自己命运的时候，我理解身不由己的难处，我就更不会再去害那些同样身不由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