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毅钧居然又来了。

    “没想到夫君居然还有兴致来我这。”景延月有些诧异,昨夜丢了那么大的人,沈毅钧居然还没有死心,倒不像是他的性子。

    果然,沈毅钧脸上带着冷色,并没有昨日演出来虚假的温柔,此时开口,语气也颇为强硬:“你以为我想过来?”

    他冷冷地把一张纸甩在了景延月的面前,开口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景延月勉为其难的捡起那张纸,看到用红色朱砂写就的大大的两个字——“休书”。

    沈毅钧不愧是探花郎,字写得果然不错,就是不知道他这样虚伪的人,怎么能练出这样有风骨的字?

    “不知我犯了哪条错,让夫君休弃我。”景延月捻着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收在了怀里,“官家昨日才令人去礼部登记了我与夫君的婚事,今日夫君休妻,不知道的,还以为夫君是不满官家呢。”

    笑话,休书那么大的热闹,景延月肯定要收在手上,回头拿出来将沈毅钧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