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是他的本能,在没分清敌我的情况下,他贸然暴露失忆这个事实,就是主动给人把柄。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找回主动权,不答反问道:“我五年前是不是在这里工作?”

    五年前在这里工作?

    谭达飞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目光发怔,“少爷,有什么疑问你不妨直说。”

    “既然我在这里当鸭……咳咳……少爷,那肯定有我的入职资料……”

    顿了一下,他捏紧拳头,似乎对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听说做这一行的,需要健康体检证明,上面应该有我的名字和身份信息。”

    他自以为条理清晰地分析着。

    什么东西????

    谭达飞满头问号。

    “你在这里当什么?当……鸭?”

    谭达飞第一反应不是好笑,而是认真地打量着风绝那张严肃的脸,猜测他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过了两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弯了腰,捂着肚子停不下来,眼泪水都笑出来了。

    大少爷居然一本正经地说自己在酒吧做鸭?

    “你笑什么?”

    对谭达飞这个举动,风绝恼火不已,“这很好笑吗?”

    “少爷,你可是我们风家唯一的继承人,风大少爷啊,怎么可能来酒吧做鸭?是谁告诉你的?”

    被这个插曲打断,谭达飞所有的情绪都没有,只觉得好笑,前所未有的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