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看了一眼在屋里忙来忙去的江清月。

    这个天天吃糊糊的女人竟然是会做饭的?

    江清月看到宋砚没再坚持拿原主送钱给娘家的事出来说,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过江清月喊他出来可不是为了给他换空气,单纯是怕他在屋里妨碍自己打扫卫生。

    为了方便干活,江清月直接把两个袖子给挽了起来,反正她现在这个身材,挽得再高应该也不会有人说她耍流氓吧。

    挽好袖子扎紧头发,江清月又找了一块干净的布把口鼻给遮了起来。

    然后就视死如归地进了卧房,先是把床上肉眼可见的布料全部都给拆了下去,丢到洗衣篓子里去。

    连同她几件破破烂烂的衣服也一并丢进去。

    再把拆下来的被褥和凉席拿到外面晾晒。

    拆完要洗要晒的,就开始拿起扫帚,先把墙上斑驳的墙皮和蜘蛛网扫掉,然后再扫地上。

    等把垃圾和灰尘清理干净,最后在撒点水把屋里扬起的灰尘给吸下来一些。

    等打扫完卧房,江清月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而且憋了一上午没去茅房,急需去空间里解决一下。

    便背起院子里的篓子准备去小溪边洗衣服和床单去了。

    满满一大篓子脏东西,手洗她是不可能手洗的,不过是找个机会出来一趟,等下偷偷丢进洗衣机里洗去。

    她顺着原主的记忆出了门,一路沿着小溪往下游走。

    才刚走几步,就在小溪边看见一群妇人在那叽叽喳喳地边说着话边挥舞着手里的棒槌。

    江清月一心只想解决内急,也没心思搭理她们,只背着篓子哼哧哼哧地往下游走去。

    哪知那些人看到江清月后先是纷纷噤声,等她走过去后才纷纷议论起来。

    “咦,这江清月是发什么癫,今天竟然来洗衣服了?”

    “的确出奇,要不喊过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