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谢如昕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想必是云成斐知道自己盯着沉鱼,所以出手相帮。

    真没想到他平素日理万机,盯着朝中事情,还有空留心自己这点小事。

    香桂笑着说:“殿下对小姐也太用心了。”

    “他犯浑的时候也很浑。”谢如昕淡淡说着,唇角却微微弯起,可见心情十分不错。

    红霞和香桂对视一眼,会心地笑了起来。

    谢如昕这语气,可不是以前说起云成斐的口气了。

    红霞又说:“据说这个小洞是隔壁房间的一个南洋摆件,还有一定隔音效果,咱们在这里说话,对面也听不到,实在妙得很。”

    “他好东西多。”谢如昕顺着那洞口看着隔壁房间,忽然皱起了眉头,“有人进去了。”

    “什么人?”

    谢如昕没有言语,盯着那洞口看了好一会儿,才退开:“红霞,你去将桌上的茶壶换出来。”

    “是!”

    红霞悄然出去,没一会儿便拎着一只茶壶回来,“小姐,换好了。”

    谢如昕手指勾着那只酒壶的把手,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

    方才顺着那小洞,她看到有个伙计装扮的人,在壶嘴抹了什么东西。

    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苏向阳等谢芙溪和孩子睡下,才说忽然想起有要紧的公务没有完成,要离府一趟。

    刘嬷嬷有些狐疑。

    前几日苏向阳就是很晚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表情不好。